我是一名公务员,有着稳定的收入,可爱的女儿、善良贤惠的妻子,看似幸福美满的生活却隐藏着巨大的危机。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慢慢变得不愿与人交往,起初只是在单位躲避各种应酬场合,与同事交流沟通也只是点到为止,后来连亲戚朋友都不愿接触甚至连礼仪式的问候都很困难。亲朋好友的猜忌和疏远更加让我痛苦不堪,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这使我不得不求助于心理医生。在家人的陪伴下,我来到了淄博市精神卫生中心,这是我市唯一一家三级甲等精神卫生专科医院,我选择在临床心理科一病区内接受治疗。我的接诊医生是主任张勤峰,这是一位有着多年临床经验
在我国,抑郁症被称为“心灵感冒”。名字虽不恐怖,但数以万计的抑郁症患者却承受着常人难以理解的痛苦与折磨,而我,竟也没能逃脱它的魔掌。 我是一名55岁的抑郁症患者,在淄博市精神卫生中心临床心理科一病区住院治疗,现已康复。2010年的一天,我突然倍感低落,兴趣缺乏,浑身无力瘫坐在沙发上,一种莫名的恐惧与不安随之而来,久久得不到缓解。自此便开始了我的寻医求诊之路,转遍市中心医院、军区医院、省立医院,无功而返。各个医院的各项身体检查,血液检测,服用过大量的中西药物,逐渐使我出现间歇性的烦躁,不安以及开始严重的
3月27日下午,在淄博市精神卫生中心临床心理科一病区活动室内,家属和患者围坐一圈,正在进行集体内观体验活动。病区主任张勤峰首先为大家做内观疗法导入,张主任首先介绍了内观疗法的起源:"内观"指"观内"、"了解自己"、"凝视内心中的自我"之意。借用佛学"观察自我内心"的方法,设置特定的程序进行"集中内省",以达自我精神修养或者治疗精神障碍的目的。内观疗法可以称作"观察自己法&quo
“内观”是一个寻找爱的过程,是一种生活方式,是一种生活态度。作为一个“神经过敏”的人,看待事物主观,偏于一隅,狭隘习惯性的忽视身外的美好,无视他人的善意,内观疗法是减轻这些“过敏”症状的魔具。 对于“内观”我是期待的,刚开始进行“内观”时,内心根本无法平静,此时的我蓦然发现,虽经历了漫长岁月,却从未认真的静心思考过。回首往事,苦辣酸甜,或悲或喜,人生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浮现脑海。幼时的嗷嗷待哺,初次走路的害怕高兴,与玩伴尽情的嬉闹,登高望远时的畅快,第一次买新衣服的欢喜,陪姐姐干农活时的辛苦,一直到我
走进临床心理科二病区,四处弥漫着“顺应自然”的平和之气,与森田疗法“顺其自然,为所当为”的治疗理念交相呼应。病区内四处摆放着湛青的绿色植物,墙壁上粘贴着平顺心气、明志淡泊的格言警语,似乎引领大家进入一块抚慰心境的“冥想之地”,而非那些常见的令人内心排斥又畏惧的墙壁雪白的“恐怖病房”。临床心理科二病区是中国森田疗法临床治疗及科研基地。病区内开放床位55张,拥有医护人员18人,内设有森田疗法研究室、沙盘治疗室、休闲阅览室、娱乐活动室、厨艺操作间等配套设施,便于森田疗法及其他心理疗法的顺利开展。病区为方便患者就
一个冬日的上午,淄博市第五人民医院临床心理科一病区的医护人员像平日一样在忙碌着,大夫忙着查房,护士在整理床单元、准备上午的治疗。这时,病区的社会康复患者周老师返院,将一幅亲手写的“精神的家园,爱心之源泉”的书法作品递到病区主任张勤峰的手中,说:“我是来向你们表示感谢的,谢谢你们让我告别病痛、重获新生。” 周老师是一位教师,一个多月前因工作压力大,逐渐出现全身乏力、吃饭没胃口、烦躁不安、多虑、入睡困难、早醒,严重时甚至有轻生的念头,工作及生活明显受到影响。辗转多家医院治疗,均未取得理想的效果。后来